同人創作｜Naruto‵佐櫻《倦鷹不飛》07

「不後悔嗎？妳可以趁現在選擇離開。」

他炯炯雙目盯著她瞧。

不走，就再也不會放妳走。

所以在妳下決定之前，給與選擇，是我最後的仁慈……

小櫻沒有任何猶豫地搖頭，僅只是回以微笑，眼角泛著淚光。

那一刻，什麼都懂了。

她不走，她一直堅持著，也許只能一直看著他的背影，也曾經猶豫是不是要放棄——即使曾經無情地傷害過她，也讓她哭泣，真正到抉擇的那一刻，她還是堅持下來。

當手捧著他的左臉時，自己的手被輕輕地握著，隨後在手心上落下一吻。

「我一直在等這一刻。」等你懂得回到我身邊。

她又哭慘了；他嘆了一口氣。

愛情的溫度穩穩地熨燙冰冷的心……

更確切來說，或許很久以前下定決心要離開木葉村的那個時候，他已經預先知道會有如此動搖的這一天；只是為了成就自己的復仇，他刻意將心中深處的暖意塵封，不讓自己面對任何人的時候有猶豫，隨時和生死做賭注的世界，冷漠與殘酷才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方法。

當心中的結解開的時候，身體的每一吋肌膚，都在渴求著某樣東西，並為此焦躁不已，讓他好幾次都失去冷靜，放下手邊的工作，只為回到木葉村藉以安撫躁動的心。

他以為自己只是太久沒有回去而只是想念，然而回到木葉村時，心是暫時安撫下來了，卻不是真正的平靜。

於是他用盡各種方式，最後是在小櫻的身上找到答案。

不一定每次都會現身和小櫻見面，有時也會偷偷窺視。

（甚至還被鳴人恥笑根本是個偷窺狂，亦是忍了下來）

幾次下來，他明白自己的焦躁，唯有看見她才得以平復；隨著每次相見，愈來愈強烈的思念，不斷地啃食身體的每一吋角落，痛苦與難受的情緒輪流在心裡騷動，卻又開始期待下一次的相見。

「小櫻，妳好傻。」

「嗯，好像是呢。」

她的歸人，總算在這一刻真正的回到她的身邊。

他們靜靜地相伴入眠，沉穩的呼吸溫著彼此。

他閉上眼睛，抱著她睡，環抱著的方式，像是尊寵著她卻又不讓他人有覬覦的餘地。

她貪戀著審視他的面容，即使沉重的眼皮在在提醒她該休息，還是不想輕易閉上眼睛。

總是翱翔天空的老鷹，為了獵物而離巢、倦了才又返家，後又匆匆離去。

她以為還必須要花上好長好長一段時間，才能奢侈地擁抱這隻倔強的老鷹，成為他唯一的歸處。

謝謝……

她記不得哪時候聽到這兩個字，只知道自己哭得有點慘。

「……妳好煩，快點睡。」

帶點警告意味的命令句，讓她滿足地閉上眼睛。

※

「你果然回來啦。」鳴人食指擦擦鼻間，一點也不訝異在六代火影的辦公室看見佐助。「我還在想這次你會停留多久呢。」

佐助悶不作聲，知道自己的動靜都被鳴人掌握在手中，然反之鳴人的動靜也被他握在手裡。

「我說啊，你來參加我跟雛田的婚禮吧。」

「什麼時候？」

「已經決定是下個月了，嘿嘿。」成為新郎官的喜悅在鳴人臉上顯露無遺。

不過，有人倒是已經搶先享受到相同的喜悅。

「是嗎……哼。」

佐助冷淡一笑，不如說，笑容似乎還帶著某種優越感，讓粗神經的鳴人也很快地察覺到了。

「什、什麼，那種樣子，又怎麼了嗎？不要把人當傻瓜啊！」

佐助沒有回應鳴人的問話，倒是坐在辦公桌的六代火影手上拿著一份文件晃來晃去，吸引鳴人的注意。

「鳴人，佐助和小櫻結婚囉。」

不意外，有人果然大聲「咦」了一聲，露出相當錯愕的臉色。

「騙人！這傢伙怎麼可能！？」不信，搶過文件查看。

「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騙人。」上面可是確確實實有他和小櫻的簽名，還是今天早上剛決定的事，在對方反悔前立下永遠的誓約。

「你這傢伙太過分了！結婚竟然還搶先我！」鳴人抓住佐助的衣領，暴怒道：「不可能啊，你這傢伙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在乎的吧？你真的懂結婚是什麼嗎？是不是小櫻逼用怪力你做的？」

在遠處被點名的某個人正巧打了個噴嚏。

「……」

佐助冷靜地剝掉鳴人的手。

「不，小櫻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，這是我自己決定的。」

鳴人還想繼續發問，六代火影忍不住插嘴：「好好，不管怎麼說真是可喜可賀。鳴人也快要結婚，佐助也知道要開竅了，身為你們的老師真是感到無比開心啊。」

看見兩個成年男性還像以前少年時期一樣鬥著嘴，六代火影瞇起眼睛，口罩下的嘴角早已揚起。

如果這時候小櫻也在，就更好了……

「佐助結婚這件事多少也徵求過我的意見，不過怎麼辦呢，很想讓你們有個愉快的蜜月旅行，暫時有個情況卻沒辦法做到呢。」

六代火影的話，讓佐助和鳴人在鬥嘴中回過神。

「任務嗎？」首先發問的，是佐助。

「這個時間點嗎？」

「你們都知道小櫻為了兒童心療室奔走的事吧？現在很多里都跟著增設這樣的場所，是小櫻很大的功勞，五代也非常讚賞。」六代火影從抽屜裡拿出文件，放在桌上。「我愛羅那邊的資料過來了，內容順便交待其他設立心療室的里的狀況，不理想的情況太多了，似乎是因為醫療忍者的共識不足，還是需要小櫻從中協調。」

「啊？那直接跟小櫻講不就好了？」鳴人說。「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啊。」

「鳴人，聽我把話說完啊……」六代火影顯得很無奈。

「是護衛行動吧。」早先一步拿起文件閱讀的佐助，瀏覽過資料後做出結語。「邊境的里在騷動嗎？是擔心小櫻一個人前往會有問題吧。」

「果然是佐助，跟那個始終毛毛躁躁的小鬼不一樣。本來出任務都是編列小櫻和井野一組，既然這次你回來了，不如就當作培養感情跟渡蜜月，兩個人一起把這件事做完吧，小櫻交給你的話我就不必擔心了，說不定你們兩人都會有額外的收穫。」

「……我知道了。」佐助沒有任何遲疑。

只是六代火影沒有明說的是，這件事跟佐助一直在進行監視的任務有非常重要的關係，但他相信佐助已經知道自己的用意。

「喂喂，我有種被你們排除在外的感覺啊，是什麼秘密嗎？也告訴我嘛。」

「鳴人，之後再跟你說吧，也需要你的幫助。」

「我知道了！」

「佐助，為了預防萬一，我可以借你《親熱天堂》，如何？」

佐助離去前，六代火影瞇起眼睛一問，回答果然如預期般的是「拒絕」。

而且似乎有點傷到某人自尊，差點叫出虛佐能乎來應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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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想說……

我明明是打算寫短篇的，結果不知不覺寫得愈來愈長……。

情況非我所願（靈感自己出現啊啊啊啊就停不下來了），看完火影續篇，我接著打算補完佐櫻生小孩的這段時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