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人創作｜Naruto‵佐櫻《倦鷹不飛》43

聽過小櫻的解釋後，大家才明白魂玉的重要性。
在他們面前流淚不止的，已非昔日在平之村美艷絕倫的霞，而是一名傷心欲絕的母親。
即使萬般虧欠，小櫻也無法在自己的醫療知識內，尋找出任何可能救治的方法，只能不斷思索可能解開術的人選。
就在周圍氣氛陷入低迷時，昏厥的哈日查蓋醒了過來，立即往鳴人頭上猛力槌了一拳。
「好痛！」
「你這臭小子！竟然就這樣讓我昏過去了！」
「抱歉啦老伯，我不是故意的啦！」
「哼……」哈日查蓋環顧四周。「巴特爾那臭小子呢？去哪裡了？」
「『天照』將他燒的一點都不剩，所以沒有屍體。」佐助補充。
哈日查蓋一臉茫然，抱怨：「忍者的世界到底都是什麼啊……」
聽見哈日查蓋的抱怨，鹿丸失笑。
「大概是……未知的領域吧。」
與輝夜的那場戰役，即使已由他們新三忍口中聽說過，仍是無法窺見全貌的精采決鬥；除了新三忍和六代火影外，並沒有人有機會能夠參與那場站在頂端的對決。
或許對哈日查蓋來說，巴特爾是他們族裡最強的存在，然而對上全世界的話，那又是如何呢？
他們贏得如此輕易，也是經歷過為數不少的戰鬥，一而再挑戰自己的極限。
鹿丸看著幾乎失去原貌的森林，裸露的土壤凹凸不平，宛如重新建構出新景，足以印證佐助的實力。
那怕只是「稍微」使用須佐能乎，也能造就如此震撼的破壞力。
幸好鳴人沒有放出九尾，否則幾乎要天下大亂了吧……
鹿丸想著，或許哪天和平再度失去之時，佐助和鳴人在某種意義上就能真正大鬧一場了吧。
但是他衷心祈禱那一天永遠不要到來，至少不要這麼快。
「……你們真是不得了的一群人呢。」
哈日查蓋摸摸頭，望著四周一片狼藉，已經不能說是「森林」的土坑，難以想像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內，到底發生什麼狀況。
「巴特爾果然還是死了。」說這句話的，並不是哈日查蓋，而是拖著傷腿來到眾人面前的德木圖。
「德木圖，你這傢伙──」面對年輕的智將、又是巴特爾的心腹，哈日查蓋向來沒有好感，只有滿肚子火。
「你還想打嗎？我一定奉陪到底！」鳴人握緊拳頭。
「不，既然巴特爾已經死了，就沒有必要聽命於他。」德木圖脫下面具，露出憔悴的面容。「至於其他的族人，也不會再執著你們，這一點你們儘管放心吧。」
哈日查蓋並不全然相信德木圖，警戒並未因此放鬆，不過在鹿丸說了句「他傷成這樣也沒必要戰鬥了」之後，哈日查蓋鬆開握著斧頭的手、鳴人也同樣不再戒備。
「哈日查蓋，我們只聽命於『風』，既然我認為巴特爾是『風』，便會遵從於他，只是現在巴特爾已經死了，『風行者』現任的『風』是莫日根之子，這一點毫無疑問。」
德木圖發自內心的話語，哈日查蓋僅是「哼」了一聲作為回應。
其他受傷的斗篷人在互相扶持下，逐漸聚集到佐助一行人的身邊。
「所以，我們的『風』呢？」德木圖指的是風太。
此話一出，悉知內情的人臉上籠罩一層陰鬱，誰也沒有回答直接這個問題。
沉默良久，還是鹿丸率先打破寧靜，說：「能夠救風太的魂玉在巴特爾身上。」
至於巴特爾的去處，大家已心知肚明。
「接下來怎麼辦？」鳴人問。
「……」
佐助的視線對上鹿丸的，兩人已有了決定。
「又是，『那個人』吧……」
「什麼？」鳴人一臉茫然，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排除在外。
「既然能夠解除小櫻身上的咒印，那麼風太應該也不成問題。」
「你們，到底在說什麼？又是什麼忍者的術語嗎？」哈日查蓋問。
鹿丸嘆了一口氣。
「鳴人你啊，就某方面來說，大概比較適合當『風行者』吧。」這樣下去，怎麼接棒火影呢？
即使鳴人想再追問鹿丸到底是褒還是貶時，眾人已經開始動身。
一行人來到距離「風行者」紮營處數十里外的岩山洞穴，找到沉睡的風太。在做好決定後，鹿丸和鳴人決定分道揚鑣，先趕回需要幫忙的砂忍村；佐助則是打算帶著風太，和小櫻一同前往大蛇丸的所在之處。
雙方臨行前一晚，「風行者」一族裡年紀最長的婆婆，替即將離去的人們舉行祝禱儀式。
即使「風行者」向來厭惡外人存在，在聽取哈日查蓋與德木圖的說明後，還是願意小幅度接納四個人留一晚，準備萬全後重新上路。
霞雖然心急如焚風太的生命安危，仍服從婆婆的指示，和族人們一起圍在婆婆的身邊，一起念著祝禱文，祈禱他們旅途平安。
在進行完祝禱儀式後，婆婆握著小櫻的雙手，說：「妳的肚子裡，有個非常健康的孩子呢。」
「欸？」怎麼會知道？
「婆婆是我們族內最偉大的女巫，她雖然看不見，卻能看見我們看不見的東西。」哈日查蓋補充。「沒想到那麼危險的時候，妳竟然還衝出來，真是太危險了，幸好小孩還在，哈哈哈哈──」
「……」
像是感受到周遭降到冰點的氣氛，哈日查蓋在大笑幾聲後閉上嘴巴，一臉無辜。
「……我說錯了什麼嗎？」
鳴人二號啊……
鳴人、鹿丸、小櫻悄悄將視線移至佐助的方向，果真看見某人鐵青著一張臉，轉頭離開現場。
鹿丸走到小櫻身邊，輕握著她的肩膀。
「這件事我們都幫不上忙，妳最好還是去和佐助說明清楚吧。」其實他也應該負一些責任，只是當時解決任務才是首要選擇。
小櫻點頭，追著佐助的後方前去。